占年

【鲨美/双Br】救赎

*BrandonxBruce

*文风和情节并没有题目那么美（。

*背景设定在Brandon那个年代。

『2』

Bruce碰地甩上橱柜，双手叉腰转身靠在灶台上看着Brandon。后者正打开电视随便看着什么，感受到了视线之后回头与对方对视。

“我的酒呢？”

“我给你留了一瓶？”

“你的意思是剩余的都扔了？”

Brandon摇摇头否认。“我得承认，你的酒看起来很美味。”

“这不是你把我珍藏多年的酒扔掉的理由，Sullivan。”

在过去的一小时里，他们互换了姓名和国籍，以及有无妻子这种话题。当然没人提到私生活这种敏感话题，于是认为Brandon是个单纯的上班族小子的Bruce，感觉自己被他看起来礼貌的外貌和对话蒙蔽了。

“你得休养一段时间，这期间最好别沾酒。”他沉默了半秒又在Bruce之前开口，“睡个好觉。说实话，到处发泄也不是什么好途径。”他喝了口水，把电视调到儿童节目。

“我不会发泄。”

“你磕药。医生告诉我的。”Brandon看向他，目光稳定，“所以你会发泄。方式不同。”

“不，那不是发泄。那是反应。”Bruce快步走过来坐到Brandon身边。后者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还没恢复的伤痕，依旧微微发红的眼眶和疲惫的神色，那像印在他脸上了似的。他和Brandon说。

“你没有幻觉，你不懂。它是邪恶的彼端，我的阴影在此长眠。”

Brandon沉默了。电视上的动画小人一蹦一跳唱着歌。男人问，你为什么不尝试摆脱它？

摆脱不了。他回答。

…………

谢谢这种话Bruce是说不出口的。他毕竟不是什么好人，也是个在一些措手不及的善意方面有些别扭的人。他只是鬼使神差地问Brandon他会在这儿停留吗。而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，我会，我留在这里照顾你。

交房租。Bruce抽着烟说。

我不，你还欠着我医药费。Brandon回嘴。

你他妈…。Bruce最后叹口气。算了，到时候再说吧。

一个月过的相当快。期间那对母子来看望过Bruce，带来些水果。Bruce在Brandon的激励（？）下也正式感谢了他们。

不是傻子的都知道Bruce已经可以正常生活了，可是Brandon还留在这里，名不正言不顺。

“奇怪。”Bruce揉揉太阳穴。那三瓶药还是一动不动，但是他磕药的次数不太明显地减少了，虽然那很痛苦，“为什么我在你身上找不到幻觉？”

“可能因为我在照顾你，而你对我好感度不低。”Brandon在开玩笑。

“不，不是，你个蠢蛋…”他吐出烟圈，“这种情况减少是有，但是不明显。而你从来没有，你是什么？”

“我是人。来吃晚饭。”

“你把我当三岁小孩？”

“你的房间是我打扫的，毒是我帮你正在戒的。”

“…操…”

真的不对。他不搭理Brandon接着抽烟。他的幻觉有可能是磕药导致的，但那是神经性，心理作用，根深蒂固的。他拿这个没办法，这是他在通往地狱路上的捷径。他没办法摆脱――已经多少年了，他也没尝试摆脱，谁知道什么后果。

可是Brandon就跟他妈的从天而降的天使一样，与一切格格不入。他是个例外。

Brandon见人不过来就自顾自吃晚饭。然后收拾自己的那一份。他转身看Bruce还在沉思，就自己去洗澡了。

Brandon享受温水划过皮肤的感觉。他抹了把脸，无意间瞥向门边，看到了一小包与地板颜色相近的东西藏在角落里。

“Bruce。”

正在吃已经半凉晚饭的男人抬头。对方手里拿的东西令他心惊一秒。不过下一秒他放下刀叉，一脸无畏的看着脸上带着隐隐怒气表情却还算得上平淡的那个人。

“你还在哪里藏这些东西了？”

“你又不是我该死的父亲。”Bruce颇为不在意地随口说了一句。

Brandon挑起一边嘴角冷笑一声。他走到窗户边把手里这袋毒¡品扔了下去。Bruce头都没抬盯着晚饭，然后在Brandon转身的时候双手猛拍桌子起身，迈着步子走向房间甩上门。

“该死。”

Bruce低头弯腰在街边仔细寻找，时不时蹲下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照着可能有的地方。

那是他藏在家里的最后一包。一个月的时间存货已经不够了，他正打算再进一些，结果被那家伙抓个正着。混蛋。他暗骂。

于是他只能在三更半夜溜出来找他的命根子。

要说他怕这个男人他是不会承认的。他会说，如果让他发现这是我最后一个了，他会把方向从“其它的在哪”转移到“什么时候从哪进的”，那可就麻烦大了。

Bruce蹲到栏杆前查看。那个男人看起来也健身，个头虽然比较高，但是说不定打不过自己。正思考的Bruce发现一个暗蓝色的小包。但是在栏杆里，他拿不到。他伸手去够，却不料一条胳膊抓住了他的，然后给他拉出来。紧接着那人把蹲在地上的他拉起来，然后拽着他就往家门口去。

“Sullivan我操你…！”Bruce没想到对方力气这么大，他看上去就像个弱鸡啊？？

“你他妈知道你在干什么吗，Robertson警察？”

“我他妈早都不是警察了！”

Brandon用尽了毕生力气把Bruce拽进家门，然后关上门回头的一瞬间迎面一击。Brandon堪堪挡下。

“滚回你的纽约，老子是成年人，不需要别人来照顾。”

“你早就死了，Bruce。”Brandon解开围巾，脱下外套，然后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Bruce。

“这就是世道，操你的Sullivan。你没必要照顾一个死人。”

“心理上的。”Brandon不在乎地回了一句，然后抓着Bruce的衣领吻了上去。

对方的嘴里还有酒味。Brandon想。这家伙喝了这么多酒就敢溜下去？Bruce挣扎激烈，他扯着Brandon的手，一边被侵略城池一边试图挣脱。但Brandon按着他的脑袋，把吻向下移动。Bruce有着头昏脑胀，嘴里骂着脏话却任由Brandon肆意妄为，过了一会儿干脆不动了。反正既然被挑起了，那就这样吧。他迷糊地想。

“等等，为什么是我在下面？”

Bruce回过神。Brandon埋头在他身上“工作”含糊道，因为你只负责享受，这是你应得的。

Bruce知道对方在敷衍，就闭嘴不语了。

Brandon惊醒的时候，感觉脚下有些粘稠。他眨了几下眼睛，尽管并没有开灯。他低头看去，看见了一片血红。他瞪大眼睛，顺着血红看到了坐在地板上的Bruce。

他就在他身边。